太子妃退婚后全皇宫追悔莫及 第221节(第2/3页)

,换上一件五重纱的轻容纤髾襦裙,雪白如酥乳的肌肤在彩纱间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她听了,系上衣带来到白狼面前,口中念叨,“不会吧,怎么了……”强行掰过狼头,瞅了瞅,实则也不会给动物看相,便顺手往它脑袋上呼噜一把,又鼓励地拍拍它硬韧的背脊,“一会儿叫兽医过来瞧瞧。”

    白狼被这番搓揉弄得自闭,转过身子不理她。

    簪缨今日却也没太多精力分给她的大型玩伴,她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忙,转头问使女,“还有十张对吧?”

    得到使女肯定的答复,簪缨立即将屋中写字最好的云雁按在书案前,又亲自动手磨了一砚池的墨,为捉刀手铺好纸张,“写!今天一定得写完,不然阿父又要念叨了。切记不要写得太好看,过得去就行,写完我给姐姐冰酪盏吃。”

    那语气也说不准是威逼还是利诱,反正一屋子年纪不大的使女都是小娘子的帮凶,偷偷掩唇笑几声,见怪不怪地帮着遮掩。

    有婢女提醒:“那小娘子今日便莫出门去了,免得露出形影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簪缨深以为然,“便去告诉父亲母亲,我今日先不去给他们请安了,要静心写字,莫教人来打扰。”

    她做这一切的时候,白狼就在旁冷眼瞧着。

    簪缨不疑有他,就这么在屋里安闲了一上午,近午时,常年不怎么开的北窗外传来几声狸奴的叫声。

    簪缨听见,目光雪亮地跑过去,窗子偷开一隙,做贼似的接进三盏冰酪盏。

    外头接应的是一把成熟女子的声音,做了帮凶还不忘交代:“这是给小娘子同姑娘们分的,切不可一人独食了,当心肚肠疼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
    借着芭叶掩映,簪缨美滋滋地将三盏甜品接进来,心中盘算:一盏是云雁姐姐的、一盏给大家一块分,另一盏她自己独享——唔,不好不好,还是半盏给云雁姐姐,一盏给大家分食,她吃个一盏半吧。不错,她出生在夏日,就说明命中注定与冰盏子啊、凉饮子什么的相配,家大人平时管得严,不入六月不许她吃冰,她年年馋得辛苦,便是提前几日吃一盏,也没什么关系呀。

    如此决定,簪缨欣喜转头,唇边的笑意还未消,就与白狼冷诮的视线对个正着。

    白狼那眼神,就和把她逮了个现形的风纪御史似的。

    簪缨每日与之玩闹,早已亲密无间,可今日在那双碧眸的注视下,竟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这可真奇怪,簪缨觉得小雪团的竖瞳落在她身上,好像能看穿她。

    她这才想起,这毕竟是一头曾赴疆场杀敌的狼将啊,凛凛的威风,很有压迫感。

    可那又怎样呢,它是她的狼,当然要帮着她,再说它看就看呗,又说不出去。

    于是少女毫无负罪感地朝白狼眨眨眼,快乐地享用美味去了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卫觎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仍置身京口军府。

    回想那酷似黄粱一梦的记忆,男人神色变幻半晌,除了一声叹调,也不知该做何表示。

    抬手探探自己额头,不烧啊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邪,灵魂被拘禁到一头狼的体内,如今他又好端端地回来了,难道之前种种皆是臆想?

    可他已有多年未见过小豆丁,怎么将她的眉眼身姿看得那样清楚,连她脸上细小透明的绒毛——不,那是那女孩子突然凑过来扳着他头的缘故,却不是他想看!

    卫觎想起女孩早起的那个亲吻,威冷的脸上出现三瞬空白,喉咙发紧。

    再想起那女娘瞒天过海胆大包天的作为,卫觎嘴角又露出一抹薄谑的凉笑。

    好个乖巧听话的小女娘。

    簪缨偷吃冷饮的恶果很快找上门来。

    她吃冰的第一日,便赶上了自己的小日子,肚脐以下疼得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这可吓住了满屋子的使女,便要去禀报主君主母,簪缨白着一张沁出汗水的小脸,可怜兮兮地抱着白狼倒在床上,再不复前一日的春风得意,还不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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