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10节(第2/3页)

猫儿那样蹭了蹭,长发在他锁骨上轻轻挠动。

    很痒。

    谢泠舟忍不了,按住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崔寄梦怯怯抬头,神情和白日里写错字时一样,生怕夫子用戒尺惩罚。

    谢泠舟手仍按着她后脑,掌心加了几成力度,她更怕了,开始讨价还价。

    “表兄别……别用戒尺,我觉得疼,换个别的惩罚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别的?”谢泠舟略一挑眉。

    见他默许了,崔寄梦红着脸,紧紧把自己埋入他怀中,充实又柔软地依偎在他怀里,一手拉过他的手。

    谢泠舟的手被白色寝衣覆遮住了,手心不由自主紧了紧。

    几乎同一时刻,理智告诉他,这是在梦中,她不是什么猫妖。

    她是二弟的未婚妻子。

    黑暗中,谢泠舟猛地睁开眼睛,望着帐顶,眼底似深渊,晦暗深沉。

    他凭着意念,强行把自己从梦里抽离出来,此刻呼吸不稳,心猛烈地跳。

    颈侧似有痒意,他伸手一摸,抓到一缕乌发,谢泠舟僵了一瞬,

    原是自己的发梢。

    余光瞧见下方锦被弧度怪异,腹部处变得温暖,些微发紧。

    谢泠舟长睫颤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猛一掀开锦被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大表兄内心:你说的是橘猫?我以为是玉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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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章 赴宴

    ◎兄长看表妹的眼神不太对◎

    月光明亮,谢泠舟瞧得真切。

    锦被下的凸起,原是那只小雪猫,正缩成一小团,窝在他腹部。

    没来由的,他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想起梦里那个质问为何不让她上榻的白裙少女,温温软软贴过来,鸳鸯交颈般蹭着他颈窝,心头又一阵烦躁。

    现实里她分明怕他怕得头也不敢抬,举止更是规矩知礼。

    大概他是邪念驱身,才会梦到她以那般娇怯粘人的姿态,主动依偎过来,还以那般正经的语气与他做交换。

    若是旁人也就罢了,可那是崔寄梦,一双眼总是澄澈懵懂。

    梦到她作那般娇态,是亵渎。

    况且,那还是他未来弟妻,她将来会与二弟共枕,以那样温顺的姿态缠着二弟。

    而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余光瞥见那小猫,谢泠舟嘴角倏然抿紧。他毫不留情地将其拎起,关在门外。

    屋外传来猫儿委屈的叫声,谢泠舟不为所动,回到榻上继续拨弄佛珠。

    直到五更时分,他才再次睡着。

    晨时推开门,那猫缩成一团,像个被抛弃的孩童,孤零零睡在门前。

    云飞过来请示:“公子,这猫……”

    “送人。”谢泠舟冷道,看到小猫哀求的目光,又说:“送去迎雪那里。”

    云飞有些于心不忍,但自打公子住到沉水院后,便像从大房剥离出来,除去与老爷有事商议,及逢年过节问候,他鲜少过问大房亲人,更别提给同父异母的妹妹送东西。

    大概是这猫太粘人,公子厌烦。

    清晨,赵国公府里。

    离京数月的赵国公归来,一家四口在一起闲聊,说到那日谢府的事。

    幼子赵乾颇自豪:“可惜我没去,真想看看当时阿姐是如何把那位桂林郡的笨表姐衬得灰头土脸!”

    赵夫人当即变了脸色,冷声打断了儿子:“乾儿,慎言。”

    赵乾乖觉闭上嘴,赵昭儿则暗觑母亲神色,弟弟这是触到母亲逆鳞了。

    陈嬷嬷曾说过,母亲自幼被才貌双全的姐姐压着,受尽世家子弟嘲弄,称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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