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照缺席二人中 2w9 6 .com(第2/4页)

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上山那会儿没叫醒他兄弟俩。”元勋接着说,“早上七点半我才给敢敢打了电话,叫他跟弟弟留在市里,过几天去出席一下追悼会就好,弟弟还小,实在看不了这种场面。”

    银霁蹙眉——该不会是因为姥姥去世,元皓牗伤心得出不了被窝吧?恕她理解不能,脱去海豹皮也不受人类感情所触动,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:开香槟咯。

    “怎么,他迟到了吗?臭小子——”

    “没迟到,离正式开始还有些时间,但他是班长,照理应该提前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又是熬夜玩得太晚了!”元勋听着竟像是越来越恼火,“你们稍等一下,我来给他打电话!”

    有时候单凭语言也能翻白眼:“别添乱了你,谁打他都不接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他话费不够了?”

    宁波的接线员不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银霁咬了咬下嘴唇,决定打听一点无关紧要的事:“为什么要说他昨天‘玩得太晚’?他这几天不是在帮忙照顾老人吗?”

    而且,根据昨天互道晚安的时间点,他也确实提前上床睡觉了。

    元勋“嗯?”了声,像是奇怪银霁为什么这么问:“他跟你这么说的?我们这边不缺人手,他一个小孩,哪能指望他呢?但、但我们敢敢也很有孝心的,只要有空就过来帮忙,当家长的也不至于让他熬大夜就是了——不光有孝心,还有奶爸潜质!最近一直在带弟弟嘛。要说昨天的话——不对啊,我想起来了,为了拍照上相一点,他还特地早早睡了美容觉,差不多十点钟就打了飞行模式……哎?会不会就是飞行模式的事儿啊!”

    银霁没看懂这位王婆为什么又在见缝插针地卖瓜了,首先帮他排除了这种可能性——他们家又不是没wifi!

    元勋的思路永远是一条笔直的线:“难道是网费不够了?”

    没他儿子当翻译,跟这人说话真是耗神,好歹问到了元皓牗的最早起床时间,银霁咬着牙切了线,又给明昶拨出一个电话:“姐姐!起床气一会再生,有件事我要问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等会儿,你是第一次叫我姐姐?不是‘姐’,是‘姐姐’,哦哦哦——小乖乖,我的心都化了,快让姐姐抱抱——”

    “起床骚也一会再发!刚才,张经理的朋友圈突然更新了一句‘就让一切结束在最开始的地方’,然后我们班长就失踪了。你说,张经理他会不会是回顾了自己失败的一生,一个追根溯源,跑到他前老板家里去控制了他儿子啊?”

    明昶的困劲还没过,听着银霁噼里啪啦一顿说,只能破碎地回答“咦?”“啊?”和“你慢点,吵得我脑仁疼!”

    “我就问你一件事吧,眉毛搬出去后,张经理还在堵她吗?”

    “我哪知道,也没说堵出什么事了呀,眉毛老早就喊人解决他了吧——哎呀,只要她人活着、不去看皮肤科就成,不对,还要加一个不虐猫就成。”电话那头响起搓脸声与不间断的骂骂咧咧,“这瓜都不新鲜了,老子天天关注它干嘛呀——”

    趁明昶醒瞌睡期间,银霁放缓语速,说出了她的想法:“姐,你道上兄弟多,能不能叫他们看看这两个人?张经理和我们班长都要看。我还在出租车上,先去一趟他们家小区,还有勋冠饼屋总店也是最值得关注的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啊?”明昶现在很信任银霁的整活能力,清醒过来后,一句质疑都没有,却又知道这对孩子她班长不是件妙事,嗓音一下子冷凝起来,“好,你先别急,我马上叫人去盯,你也搞快点报警,最好加个接警员的微信,想到了什么直接跟ta汇报。虽说男人没了可以再找,但总归是一条人命。”

    蓦地,银霁一拍脑门:“咦,我怎么忘了把你也算进去?”

    “啥呀?”

    “不重要,有空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奇怪的是,她好像从来就没把明昶当成过地下情的守密人之一。究其所以然,是这位姐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受外界控制的灵性,无须多问,肉眼便能看出猫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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