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(第2/4页)

些硬。

    已经拆看了这么多封,奚落的手法也变得“娴熟”。

    信封拆开后,先进入视线的仍旧是一张薄软的信纸。奚落翻了翻,里面似乎还有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她依旧还是先将信纸拿了出来,翻开后,几秒钟便读完了。

    这张纸上的内容,与她前面所看的那些封都不同。不同于前面那些繁琐的大段文字,这封纸上的内容很简短,甚至只是短短的一句诗。

    “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”

    奚落蹙了蹙眉,视线仍旧落到了这封信的落款处。果然,这封信果真和那些没头没尾的内容不一样。

    纸张最末尾的落款处赫然醒目的两个字,穆洋。奚落对这两个字,算是在熟悉不过了。

    所以…写下这封信的人,是穆洋?

    奚落又反复读了很多遍那句简短的诗,最后还是将目光移向了夹在信封内的那张照片上。

    不知怎的,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传遍了奚落的四肢百骸。个体的防御机制,在狂吼她到此为止。

    可她冰凉的指尖,还是缓慢的摸索上了那个不起眼的信封。

    奚落迟疑的、小心的、慢慢的将那张照片一点一点的抽离。先是一个角,然后才是整张照片被抽离出来。

    她拿起照片,静静地看着照片上的人。黯淡泛黄的相片,也晕染不了那道美到纯粹的笑容。

    夕阳洒下的温暖余晖,落满了俩人的肩,将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他们映照的更加相配。

    相片上穆洋的脸,稍显稚嫩。而他背上背着的人,奚落只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
    或许除了安琪,再不会有人颦颦一笑,便足以撩动心弦。她身着一条浅红色的连衣裙,高高扎起蓬软的头发也配用了红色的发圈。

    红色张扬又鲜艳,也更衬她雪白无暇的肤色,最适合她不过。她赖在穆洋的背上,两手紧密的揽着他的颈,娇俏的笑,唇红齿白。

    穆洋则是微微向安琪那边侧头,好让自己可以更贴近她。他温柔又熟悉的笑,也一同定格在那一刻。

    良久,手都有些酸了,奚落才缓缓地扔下了那张照片。照片缓缓落地,翻了个面。

    奚落注意到了那张照片背后似乎还有些小字,她赶忙又将照片捡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——只要你需要,我就会一直守护你。”

    才七个字,就将她的一切都打碎了。是的,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七个字。

    奚落不住的发笑,将剩下没有开启的信封全部打开,最后一封信的时间停格在她的出现之前。

    奚落胡乱的将所有信封规整回原样,只留下了那张照片。她尽可能的按照拆开前样子包好,只是颤抖的手无法细腻的系好漂亮的礼物结。

    一次不满意,她又拆开了重新系。反复几次后,她才发觉视线湿润。眼前那条缎带已经模糊分裂,直到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。

    “落落最好了…最喜欢落落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和落落在一起,一辈子都想和落落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永逺永逺都爱落落…永逺永逺保护落落…最爱最爱落落了…”

    “除了落落…谁都不行…我的宝贝落落…”

    “落落相信我好不好…?我真的真的很爱你…”

    “落落…除你之外,我再也不会这么去爱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穆洋不在这里,可他的声音,他的承诺,就像贯耳的魔咒,一遍又一遍的,不停不停地响在奚落的耳边,响在她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奚落发疯般崩溃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,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尖叫着。

    随即又手法粗暴的撕扯着那条缎带,那条本就旧旧的缎带,经过她反复的磋磨,此时或许真的没办法再打出漂亮的结。

    “不对不对不对不对…不能这样…不能还是这样…不能第二次了还是这样…”奚落自言自语的,反复的念着同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不是不是,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…对…对对…问问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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