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回彆扭(第2/2页)

亦能忘记春花。不认为她会会是特别之一个,亦不会是他掛心之一个。

    他明明是有着这份自信的,为何偏偏听着她病了,比任何人都焦急。这些见不着她之日子,会过得如此煎熬,总感到有样东西压于心头上,像被烤于火炉上之蚂蚁般,坐立不安,性情暴躁,心绪不寧。

    他一刻都不想间着,怕停下来,便会想念她。明明,她本来仅是计谋中之一步棋子,是甚么时候开始慢慢脱离轨跡,或者是她由甚么时候开始站于他心中之小角落里。

    他脸目表情般站于她床前。

    她发出嚶嚀之叫声。

    嗯...雋通...

    他脸上出于裂痕,有着说不出之痛苦。

    举着颤抖之大掌抚摸她之面颊。

    好烫,好热。

    他一目不眨地看向她,并对身后之翠丫道。

    去拿烈酒来,为她擦身。

    二爷,刚才奴婢已经为春花姐擦过了。

    去拿!

    终于,只馀下他俩个了。

    他坐于床榻上,静静看着她,然后脑海中浮现叁弟曾经说过之话。

    她是一个好姑娘。

    当年,他是如何回应着!应该是无关痛痒地答着一些风凉话。

    根本对她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可是由何时开始,他对她关心着了。

    他真是毁了一个好姑娘。

    猛然,他用力地拥抱着她,闻着独属于她之馨香。

    他多日恼躁不安,焦忧鬱抑才可消化。

    是甚么时候,他让她于心中有着一藉位,放纵、放任、放开自个儿让她佔据着。

    此时,翠丫进来,并提着用木盘盛着之烈酒。

    二爷,烈酒已拎来了。

    江洐逸抬头看向她道:

    放下,你先出去,这里我处理。

    翠丫犹豫片刻后,道:

    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