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回(第3/4页)

    他俩与她同床同衾,不作任何逾规的举动,甚可能。他俩是初尝輦食的小伙子,而且稍早前,他俩又肏得她虚软乏力,娇呻浪叫,嚷到他俩卖力地耍动大棍操弄她。这样,他俩甚可抵挡得了中间那活香生色的诱惑,而不作一丝举动。他俩本想悄悄地摸她一把,便罢手。

    那知,春花受不了他俩的抚摸,嚅嚷出来。两男才知对方亦如自家一样,那大掌更拘束不住,肆意地摸弄她。

    两男听着那如猫嚷的声音徘徊在耳侧,肩膀传来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肤,催化他俩的神息,腿间的粗棍不知疲倦,精神奕奕地胀大,挺直。

    最终。

    远东受不了,侧身一手罩着她的嫩奶,搓揉着。

    啊......不要...揉...

    瑞起听到春花的说话,坐起来,把被衾掀开。看见远东大掌罩奶,用力搓揉着。他不甘落后,俯身,吸吮奶尖。

    不...不要...啊...啊...嗯...

    春花阻挡左旁,右旁便用力吸吮,咬嚼奶尖;推拒右旁,左旁便加重搓揉,捏扯,可说双拳难敌四手,怯涩地吟嚷着。

    啊...啊.....不...啊....啊...

    远东盯着春花吟嚷得甚欢的脸,便侧坐起来,一掌罩奶,一掌探向后逼,拨开幼线,轻柔地抚摸后逼的外圈,轻戳,痒得它怯懦地挪开,闭口。

    春花欲想闪躲指尖作弄,因每记的抚摸虚戳都引来一阵骚痒,让后逼的秘密容易被人探知到。

    远东再不试探,指尖衝破后逼的窒括,直入内里感受它的湿润,狭小。他知晓她已经身痒,有感了,便挪动身躯,捉着她的膝盖,打开双腿,安置在其中。

    瑞起盯视他一连串的动作,甚至,跪坐在春花的腿间。

    你要作么。

    还可以作么,当然是肏逼。难道你不想。

    瑞起当然想,他的肉棍到慢慢茁壮胀大。只是比远东快他一步,才出声细问。

    那我如何。

    瑞起挺腰,顶起裤襠。

    下回到你,当下我先。

    他俩完全忽视春花,当着她的面,谈论谁先操弄她,又把她的腿大刺刺地拉开,让她羞红到要拿洞鑽。

    她尝试合弄双腿,却再被大掌横蛮地掰开,把张间的风情张扬外露。

    你..放开......我的...腿。

    远东瞥她一目,再看着瑞起。

    你从后方拥着春花,把玩她的奶儿一回。我肏完,到你。

    瑞起明白眼下惟有如此,把春花拥卧在怀,双掌揉奶。

    春花不愿坐卧在他的怀里,欲坐正身姿。但是,他的大掌罩着奶,用力一揉奶,她的腰要软了。

    啊...不...要......拉....奶头......啊!啊!

    瑞起不仅搓揉她的奶肉,还拉扯奶头,好让他低头张嘴便可咬嚼奶尖。

    啊...啊...不......咬......啊...

    男子把玩女子,是不用教,出于本能,都知晓如何操玩。

    远东见他俩已玩得甚为愉快,他手上的动作便不可怠慢,伸手扒下碍眼的丁字裤。

    不..啊..不要...扒,姑..姑啊......会责骂...

    春花费劲与远东拉锯那条幼线裤。原先,春花是不用穿着它安忱,只是她经她们日以继夜,夜以继日的调教,身子渐感痕痒,尤其私处,常要用手抓它几回。白天,她知羞,骚痒便蹙眉忍着,或交叠双腿互蹭,实是难忍,才用手抓几回。晚天,她熟睡,不晓自控,那处骚痒便抓它,抓到能止痒。有次,她失手把那膏药抓散了,姑姑们便要她穿那裤子而睡,不让她抓化,抓移那些药膏。

    远东不愿与春花在小事上僵持,不要扒下那裤子,便不扒。他扶着春花的腰,拨开那幼丝线,粗棍到后逼处,沿着外圈磨蹭着。

    春花紧缩两团股肉,避开他的热棍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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