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白4(H,梅迪奇)(第2/3页)

    你笑了起来,有些无奈:“我警告过你的,从一开始——我告诉过你,你注视得太过了……梅迪奇。”

    你将他推倒在地,骑上了他,低头重新咬住了他,试图扯下他所有碍事的衣物。而他等到你的下身贴上他的,才恍然反应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。他开始咬你,一边咬一边咒骂,他骂你是个叛徒、混蛋、罪犯——这些新奇的词用在你的身上,只是让你笑得直不起腰来,更加柔韧地缠上了他。

    他比你曾经接触过的绝大部分男人都要凶悍得多,但对你的反抗却一如既往的并不坚决。他只是固执地拒绝你的一切亲吻和接触。他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全然的纯黑色,头发上亦有火星开始飞扬,你们身下的地毯甚至已经开始卷出了些微的火光,不过很快在你的一瞥之下熄灭。

    他开始的时候应该还只是想要推开你,但和你在地毯上艰难地翻滚了几个来回后,灵性之酒终于开始发挥作用,他就如同一条被激发了凶性的猎犬那样,头脑发昏地只想彻底压制你,从你这里抢到上风。

    最后他自然是如愿以偿了,醉醺醺地压住了你,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身上,像个愚蠢的胜利者那样洋洋得意起来。他看了你一会儿,便低头压下来,想要获取自己的奖励那般,主动在你唇上啃了一口。在你骤然加深的笑意里,他露出了一点近似于天真的迷茫神情,这很罕见。

    ——多么天真的猎物啊。

    你几乎又要感叹了。

    他总是视你的警告于无物,却根本不清楚——他怎么可能在深入黑暗之后、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逃离呢?

    你只是将他暂时地寄放在别人那里而已——他终究是你的。

    你就这样抱住了他,在他不怎么有力的反抗中,抬起了下体,将他的性器彻底吞下。

    你们纠缠了很久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中,你像是在同一团烈火纠缠,就在你发出挑衅后,你身上的男人就变得十分粗暴了。他的头发散落在你的身上,像是滚烫锋利的丝线,一接触你的皮肤便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的红痕。而你也在咬他,像一头狼那样,每当他试图逃走的时候,你就咬他的唇、喉结,用指甲抓他,激发他的凶性,这样他就不能逃离了,只能选择反击挑衅,用他的尖齿,用他的臂膀,他的手指,他的性器。

    他最后大约是终于认命了,不再离开你,反过来将你压住。他将你按在地毯上、火炉边、沙发上,喘息着提起了那个曾经的圣临之夜。他充满恶意地为你描述起在场每个雄性看向你的目光,近乎下流地揣测着他们的想法:

    “阿蒙那个小子——他的目光一落到酒上面,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是不是把那瓶酒灌到你的小穴里了?你那里是不是被酒和精液都灌得鼓起来了?”

    “亚当——亚当和他的好兄弟应该想得差不多吧?不过我猜他更想用嘴舔你那里——还有你的奶子,他都给你仔细舔过了吧——”

    “乌洛琉斯,乌洛琉斯——你知道他看了你有多久吗?之前在白银城的时候,他有没有在他的琴上肏过你?用了几根性器?别骗我了,如果真没有,那为什么他每次为主弹琴的时候,你都盯着他的手不放?还给他玫瑰?”

    “我?——哈,你可以猜猜看……对,你不该穿那身衣服,那只会让男人想把你扒光,直接干你。你穿裙子的模样就是这么淫荡……”

    你恍然。一路上,无数次,他总是喜欢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坏你的衣服,肏弄你的双手与双脚,直到现在你才知道,原来根源在这里。

    他说,他当时只想直接把你压在沙发上,在宴席结束后的休息时间里,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你,他非常肯定你一定会积极配合他,甚至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把屁股翘得更高。你为他的描述所取悦,于是告诉他,其实他可以坐在沙发上,你会当着所有人的面,用他最喜欢的唇舌为他清理性器——就这样,你们充分交换了彼此的幻想,彼此的体液,重新填满了所有的裂痕与缝隙。

    濒临高潮的时候,他将你的腿架在他的腰上,从正面压上了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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