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临2(H,萨斯利尔,触手)(第2/3页)

乎本能地想要哭泣哀求,低泣着说你错了,求它不要再问了,然后乞求它予你更多——但是你没有。

    全程你都只是低低地呻吟,甚至主动地去寻找更多的快乐,近乎冷酷地对待你自己。你伸出舌尖,舔舐着划过你脸颊的冰凉触手,呢喃着重复你的心愿:

    “是的、是的、我想知道……请告诉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能就此彻底失去理智,那么或许是快乐的。

    然而曾经于黑暗中的训练到底还是极大地提高了你对“快感”的抗性。你可以一边承受濒临失控边缘的极乐,一边强迫已经逐渐溃散的身体给出机械的回答。

    到了后来,你甚至无法确定你还保持着理智。

    黑暗从未如此的漫长,漫长到仿佛时间即将消失,“你”也即将消失。你的记忆亦开始模糊起来,无法明晰你为何总是要回答“想要知道”。

    你只会重复。以及铭记那叁条“禁令”。

    一旦你有违反的苗头,比如在身体空虚的时候试图乞求,你便必须承受被剥夺“快乐”的惩罚,同时身边的暗影会冰冷地斥责你“软弱”,将你理智强行拉回。你将无法在痛苦中昏迷,只能依靠大腿的摩擦来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快感,难以从“他”那里获得任何一点奖励。

    啊,是的,不知从何时开始,你好像感觉到了“他”的存在,就在王座之上,就在高高的顶端。你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渴望接近他,近乎贪婪的。但是你本能地知道,那里有你此行想要获得的答案,有你无尽折磨与欢愉的终点。虽然你已说不清是否期待这样的欢愉与折磨终结,但你始终拼了命地朝那里爬去。每当你在一项折磨中给出不变的答案,你就能向前一步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你终于触摸到了第一个台阶时,你欢喜得几乎要哭泣起来。可你马上就记起了禁令,你的身体对你所有软弱的表现强制禁止。你已经用身体与快感牢牢记住了“不可以哭泣”,不可以有任何示弱之举。

    你在胜利即将到来前的“沉默”似乎取悦了他,他终于愿意给你奖励了。

    “站起来。”你听他说道,“你将得到第一个奖励。”

    这是比遵守禁令更难的事。你已经快要忘记直立行走的感觉,也快要忘记吐出心愿之外的“音节”时,嘴唇和舌头要如何移动——它们早已习惯于侍奉来自于极乐的折磨,一心一意地渴望被一直填满。

    你非常苦恼,甚至痛苦。你想要站起来,却无处借力。那些狡猾的暗影在识破你意图的瞬间便退了开去,不肯给你任何帮助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能做得到,”他说,“我将实现你的一切想象——这是第二个奖励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线低沉华美,带着一点点冷淡,却瞬间激活了你涣散已久的思维:

    你想要碰触他了,你渴望知道这样的声音是从何等漂亮的喉结中发出,你需要站起来,接近他。你甚至生出了妄想,你觉得他此刻应该就站在你的身边,与你并肩站着,然后伸手扶向了你……

    当你这样想的时候,你的脑中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。当你这样想的时候,你便也这样做到了。

    你慢慢地扶着地面站了起来,抬起了手肘——于是你便真的挽到了身旁的手臂,摸到了他那绣着丝线的冰凉衣袍。

    他仿佛一直就站在你的身边,等待着你。

    “很好,”他给了你一句称赞,冷淡而傲慢。

    “——猜吧,”他说,“猜猜我会在哪里干你?干你的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这正是你想要的第二个奖励。

    你刚刚幻想过,假如你真的站了起来,那么你想要获得“被肏干”的奖励。而他甚至不需要你开口,便明了了你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你说,你猜他想要端坐在神座之上,在俯瞰王庭的最高处,肏弄你的口唇,你的奶子,你一切最淫荡的部位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,答应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,你蒙着眼,挽着他的手,如同一个即将受冕的神后那样,身着裸装与盛装的神王并肩,缓步迈向最高处的王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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